【九評徵文】在現實中演繹的《長髮公主》的故事
《九評》20周年有獎徵文 作者:歸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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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北京時間2025年06月08日訊】一、我為什麼投稿?

2024年11月,我在動態網看到了《九評》發表20周年徵文公告。剛看到公告標題我習慣性地認為:投稿這麼嚴肅的事我就不參與了,我也寫不好,但認真看完公告全文後,我改變了想法:這是一個我完全有能力且義不容辭該用心參與的活動。我明確感受到活動發起者、主辦方在面向華人和普羅大眾發出誠摯邀約的良苦用心——稿件體裁形式不限,字數不限,只要真實、原創……作為底層百姓,我們不具備深厚的學識和專業素養,但我們都有親身的經歷。出生於中國大陸東北小城的49歲的我,是老、中、青三代人在中共專政下討生活的親歷者、見證人,我們每個人都有被邪黨文化侵蝕毒害的過程,有著這樣、那樣大同小異的親身經歷。我們應該說出真相,揭露邪惡,儘早結束它為禍地球的這場鬧劇,本性猶存的生命都應儘快從這場惡夢中被喚醒。

二、老一輩的故事

從小就常聽長輩們講他們經歷的那些瑣碎、卻獨具「中國特色」的故事,其荒誕離奇令人瞠目結舌、難以置信。

1. 姥爺的故事。聽我媽說,1962年,她的爸爸——我的姥爺在瀋陽一家機械廠(造飛機的、需要保密的廠)當質檢員時,因得罪了人,被黨組織扣了政治帽子打擊,罪名是「反對三面紅旗」、攻擊黨的政策。當時的「三面紅旗」指人民公社、大躍進、總路線。我問媽「總路線」是啥,我媽說只知道「總路線」這個詞,具體是啥內容直到現在74歲了也不知道。我問媽姥爺攻擊了黨的啥政策?媽說就是姥爺給廠領導提了意見。後來姥爺全家被「下放」到本省一個貧困縣下屬農村畜牧廠接受「改造」。當時姥姥已經過世,姥爺帶著五個孩子舉家遷往農村,成了當地最下等的農民。因為是外來戶,又不會幹農活,所以住的是最破的房子,分到的是最不肥沃的自留地,幹活賺到的工分也最少,在當地是最窮的農戶之一。

姥爺1919年(民國八年)出生在山東農村,聽說還留過大辮子。他個子不高,但長相英俊、清瘦(我曾在舅舅家看過他中年時穿長衫拍的黑白照片)。中共國成立前,姥爺曾被共產黨軍隊抓走,在孟良崮戰役中當過民夫(義務民工)幫著抬擔架等。因為吃不住辛苦逃回了家,被當地黨組織「農民會」抓住打了板子,後來傷口潰爛,大腿後側一直留有很深的疤痕。那以後他離鄉去青島謀生,在大飯店裡當過擺台服務員,後來投奔親戚去了瀋陽,進了機械廠工作。

姥爺家就他一個兒子,從小受照顧,養成了好逸惡勞、自私霸道的秉性,打媳婦、罵孩子、頂撞老爹是常事。姥姥因為大他五歲,儼然是他的下人丫鬟,照顧他和全家人飲食起居的同時,還要挨打受罵,但卻從不還嘴還手,只是默默流淚。姥姥四十幾歲時得了肺病去世了。姥爺是個愛乾淨、頭腦聰明、興趣廣泛的人,琴棋書畫樣樣喜好。可他又蠻橫自私,霸道冷血,五個孩子都很怕他。我媽是家裡最小的女孩兒,在飯桌上吃完一碗飯,如果沒人給她盛飯,她絕不敢自己再盛一碗,只能默默放下碗筷。

可就算如此霸道的姥爺,在共產黨面前卻也只能服服帖帖,逆來順受,不敢有絲毫反抗。那年頭人們被組織起來開各種階級鬥爭會,或參與政治運動是常事。我好奇:就沒有一個性格乖張、喜歡調皮搗蛋、不服管教的人嗎?我媽睜大眼睛激動地說:「誰敢哪?馬上就批鬥你,誰也不敢。」「搞運動」在中國是常態,哪一代中國人腦中都留有深刻的印象,2020年疫情封控期間,我媽同學的老媽,九十多歲的老人緊張地悄悄問女兒「是不是又來運動啦……」

我們聽我媽講過這樣兩則「笑話」:有段時間,他們每天吃飯前要做「五件事」,即對著牆上的毛澤東掛像高聲敬祝他老人家萬壽無疆;再敬祝國家副主席林彪永遠健康;然後宣誓聽黨的話;再背誦一段毛澤東語錄;最後還要唱一首歌頌黨的歌。之後才能吃飯。媽說,姥爺那麼橫,也得操著一口濃重的山東腔,一本正經地宣誓,乖乖地唱歌。要是趕上哪時集體吃飯,約莫自己去晚了,寧可餓肚子也不去了。因為去晚了,就算一個人也得站在毛澤東掛像前做這五件事,被大家一邊吃飯一邊「觀賞」真是太尷尬了。

有一段時間中國人做什麼事,都要先把毛澤東語錄背上一句再說正事,比如去商店,買東西的人要說:「為人民服務,同志,那個本子多少錢?」商店服務員會回答:「完全徹底。同志,8分錢。」

我媽保留著所有的信件,我們難以置信地看到,那一時期每封信開頭兒都要先寫上一句「毛主席教導我們說……」,然後才寫正文,包括與我爸談戀愛的信也不例外。

2. 一夜之間的變化。我媽說她們當年每個村子大概能有一倆個孩子從小學考上初級中學,是很難得很驕傲的事。因為姥爺念過四年私塾,算是個「文化人」,所以沒讓家裡的孩子輟學。可惜當我媽考上中學一年級後不久,學校就停課了。舅舅、三姨、我媽同時失學,一夜之間都成了「革命小將」、「紅衛兵」,要跟著黨鬧革命,開展階級鬥爭。

當年我媽的語文老師姓龐,也是班主任,四十多歲,曾在國民黨時期當過兵,後來被共產黨俘虜,又在共產黨軍隊當兵。據說1949年10月1日那天,他還在天安門當過炮兵,復員回鄉後就在當地教書。我媽對他印象很深,說他很有老師的修養,無論冬天多冷,一進課堂立即摘下帽子行禮,再開始講課。同學們都很尊敬他。我媽那時長得瘦小,因為家裡窮,又沒媽,冬天從來沒有棉鞋穿,也沒錢交學費買書,身上的棉衣都是露棉花的。龐老師就為她申請減免學費,把自己的書借給她讀,還在同學們出去幹活時,安排她留在教室為大家看爐子生火。可突然有一天,龐老師被打成了「歷史反革命分子」,脖子上被掛個牌子,或站在校內凳子上,在師生面前低頭弓腰挨批鬥,或被拘押著在村裡遊街,一邊敲鑼一邊說自己是反革命分子。我媽說她當時心裡怎麼也搞不懂,為什麼這麼好的老師,一夜之間就變成「敵人」了?後來只好被迫著似懂非懂地跟自己說:「哦,原來他是個歷史反革命啊」……

姥爺家當時所在的公社有一個黨組織副書記,唱歌時有一句「黨是領導事業的核心力量」,因為有鄉音,他唱出來就成了「黑心力量」,立即被打倒批鬥,成了反革命分子。

三姨的一個男同學,在文化大革命時期,積極帶頭領人到各村、屯大搞「破四舊立四新」打砸搶運動。後來在「粉碎四人幫」時又反過來被判為「三種人」而被加以清算懲罰。

黨就是這樣反覆無常,翻雲覆雨地蹂躪著中國人的身心,讓人們在恐懼中不斷放棄信仰、衝破底線地屈從著它的暴政統治,討著生活,直到今天。

當時村裡一個年紀很大的獨居老頭兒作為「貧農」代表,被安排在「貧下中農憶苦思甜」會上發言。老頭兒討好地說:如今在黨的領導下,我們能喝上膩糊糊的雜混麵粥啦,喝得心裡順溜的。當年在地主老婆兒家給他們幫工放豬,淨給吃高粱米乾飯,鹽豆子管潁吃得心裡「茬拉的」(東北方言,不舒服的意思)。這時會議主持人立刻尷尬地把他拉下講台。

我有個乾姥爺(我媽的義父)是個孤兒,生母在逃荒時死在破廟裡,他被當地居民救起送到地主家,被地主小老婆收養長大。後來在鬥地主運動中,地主和大老婆都被共產黨槍斃了。乾姥爺輾轉找到了自己不是地主親生孩子的證據才倖免於難。

在初中聽歷史老師講「大躍進」時中國社會曾發生的種種,我至今都覺得不可思議:一個有著悠久歷史的農業大國,居然在黨的主使下,黨的媒體公然以無比興奮的語氣,向全國幾億人「報喜」畝產萬斤!竟還能得到全國人的「擁護」。事後只需找幾個替罪羊頂罪就可以草草了事,從此不再有人問責。這麼滑稽可笑的鬧劇,在當時卻真實地發生了。

全國人被教化成愚蠢狡詐的教徒,為了自保互相欺詐、出賣、自相殘殺。我中學的幾何老師曾在課堂上憤恨地說,從「文化大革命」開始,全中國人學會了撒謊不臉紅。直至今日,中國大陸各行各業造假成了正常現象。

小時候聽《皇帝新衣》的故事,覺得故事中人蠢得不可思議,能輕易地讓兩個騙子得逞。現在想來,現實版的皇帝新衣不就在眼前發生著嗎?人們不也正身陷其中嗎?我奇怪,這種愚蠢可怕的統一命令、統一行動是怎樣被一貫到底的?那時沒有互聯網、沒有電話,廣播都很少。後來媽媽解答了我的疑問:她們曾在半夜三點多被村幹部組織起來,列隊敲鑼,走街串巷地大聲宣告「毛主席有了最新指示」,而指示的內容就只是一句話而已。

3. 毀人的邪黨。我的姨父1945年出生,高中畢業,在那個年代在當地縣城算是比較「有文化」的。高中畢業後參軍在黑龍江省當了炮兵,復員後在家鄉縣城的縣委機關當過幹事,後又成為一家國企工廠的幹部。因為姨父夫妻沒有孩子,所以我三歲起過繼給他家做女兒。

從小我跟姨父比跟姨媽更親近些。因為在我眼裡姨父性格寬厚善良,比姨媽脾氣好,也像對自己孩子一樣待我。他頭腦聰明,喜歡讀書看報,興趣廣泛,博學多聞,樂於助人。以前為人處世上我受他的影響很大。但後來我發現,他很難跳出邪黨灌輸的思維,因為國人獲取的一切信息都是被中共加工過濾過的。他越是多看報,就越受中共毒害洗腦,變得仇美仇日,對中共的言論深信不疑,對強權統治也畏懼和無奈,絲毫不敢有非分之想。

後來我修煉法輪大法,才發現姨父在中共的流氓教化下,很多處世觀點尤其是道德信仰的水平日漸墮落,很有局限。他悄悄地放縱慾望,悄悄地貪污腐敗,卻還理直氣壯地說:如果我信「真、善、忍」,咱家連粥都喝不上;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恆的利益;共產黨的統治就是流氓加權力;你們是不知道什麼叫「專政」啊,就是共產黨對你們太仁慈了,沒有遭受過打擊……

有一年「建軍節」時,中共照常在這種特殊日子裡播放洗腦片,粉飾它的「英明」「偉大」「正確」。當時讀中學的我跟姨父一起看了央視以「二萬五千里長征」為內容的洗腦片。可能因為虛假的吹捧終究無法打動人心吧,全片看完後我腦子裡沒留下什麼印象,只有一個問題:按中共自己的說法,整個長征走完死了至少10萬人,而且平均年紀不到30歲。那麼艱苦的環境,上層領導人都安然地活下來,那麼多年輕生命犧牲了,難道黨就沒有一絲愧疚、檢討?明明是大潰逃,楞能吹噓成是偉大的勝利!從哪裡體現出共產黨的軍隊是良善正義之師呢?姨父當時沒有作答,仍順著中共的邏輯感慨地說:「毛主席是在廢墟上建立起來的新中國呀」……

姨父很喜歡研究周易等古代經典文化,也曾對我說:信佛的人到什麼時候都錯不了。我問為什麼,他說因為信佛的人善良啊……他也曾在惡警抄家時保護了大法書籍資料和修煉的姨媽。可遺憾的是,他卻被中共黨文化反宇宙、反人性的邪惡邏輯深深影響,無法擺脫。在中共迫害法輪功越來越猖獗後,姨父沒有了正念,在生命最後的二十幾年裡,受盡病痛折磨,最終因腸癌做手術。甚至在手術前還說,在他眼裡,生命就是草芥,共產黨殺人也理所應當……可悲的是手術後,姨父一直沒能康復走出重症監護室而死於心臟病。

正如《九評》所揭示的,中共國裡原本很多正常的人、良知尚存的人,在法輪功沒遭受迫害時,很容易感受到正法的力量而對法輪大法有正面認識。但自從江澤民與中共狼狽為奸,對法輪功施以迫害後,很多人不敢再接觸大法,刻意遠離,迴避中共製造的所謂敏感話題,只能被迫聽信邪黨搬弄是非,變得越來越敗壞。他們按邪黨的邏輯,惡意揣度大法弟子講真相、勸三:退.的行為和意圖,假想是有國外政治勢力煽動,要麼是想奪權,要麼是有金錢支持。我所在單位就有人惡意造謠說:被迫害的安全科長王某之所以堅持修煉,是因為他發小冊子拿到的錢,不比他當科長拿的錢少。我驚詫於他怎會這樣認為?他說,那還用說嗎?如果沒錢拿,現在誰願意幹這個事呀。

與他們接觸時不難發現,當不觸及共產黨或法輪功話題,只是談論生活瑣事時,他們似乎都是通情達理的人,可一說到法輪功受迫害或三:退.話題,他們立刻像換了個人似的變得黨性十足,充滿敵意。人們長期被邪黨洗腦後,認為現在人們日子好過了、中國「強大」了,因此對中共感恩戴德;或認為強權政治是所有施政者必然使用的手段而理所應當地選擇接受,還病態地認為高壓管制環境下很有安全感;也有人認為黨養活了中國人,反對它是沒良心等可笑的變異思維。他們變的得麻木不仁、以利己害他為天經地義。無神論讓很多人不相信背天失德才是人不斷遭遇不幸的根本原因、才自食苦果;不相信修德省過、償還罪孽才能消災避難。甚至包括我在剛聽師父講法輪大法時,也擔心過做好人會挨欺負、吃虧……人們在矛盾和困難中,變得更加心浮氣躁、怨天尤人,迷茫中被邪黨文化激發出更大的惡念,在無知中害人害己。

我看到身邊很多像姨父這樣的聰明人,本來是有才華、有良知、有天賦的好人,卻可悲地被中共洗腦,成了屈從於共產黨或奉毛澤東為神的「小粉紅」。正像迪士尼故事《長髮公主》描述一樣:長髮公主本是善良國王與王后的孩子。有超能力的公主被巫婆偷走,在與世隔絕的環境裡巫婆禁錮、欺騙公主它才是母親,用公主的頭髮保持自己青春常駐。而萬物之靈的人類也本是神造就的生命,卻因本性的迷失、墮落被共產邪黨利用、綁架操控。用虛假的「無神論、進化論」等黨文化欺騙著認它為母,它附體在神州子民身上以求供養。當高塔外的男孩勇敢地爬上高塔,鼓勵長髮公主走出禁錮,看清外面真實美好的世界時,巫婆會欺騙公主:他們是壞人。正如今天國際社會所有正義力量竭盡所能地喚醒中國人,要認清和脫離中共一樣,正如同《九評》如實揭穿中共惡行和本質一樣,希望營救所有被邪靈附體的生命。而中共一定告訴國人,是別有用心的「境外敵對分子」,是「爭奪群眾」、「亡我之心不死」……長期的謊言欺騙,讓國人的正念良知被掩埋,忘記了自己生命真正的起源。默認了邪黨與神州古國與國人的綁定,不敢傾聽國際社會的正義呼聲。已有三代、四代人深受其害了,中共對國人的控制從沒有放鬆和停止過。因為魔鬼知道一旦世人覺醒,它的邪惡、醜陋將無所遁形,它將瞬間成為枯槁,解體消散。

三、魔鬼邪黨已無所遁形

九評》的發表,使拜讀的人們如夢方醒般認清了中共邪黨的作惡多端,知道原來它才是一切苦難的始作俑者。也正因如此,中共邪黨才拼盡全力地焚毀大法書籍、阻止《九評》傳播,阻止修煉人講清真相,害怕失去手中的權力,葬送性命。

從小到大,我時常在善惡、好壞的糾結中做選擇。雖然父母對我嚴加管教,但仍難消我心中隱藏的自私、貪婪,常在明知對錯時仍選擇放任、敗壞,明知故犯。可在放縱過後,尤其是做的壞事被揭穿後,又倍感慚愧懊悔。慢慢我變得自卑、萎靡。從幼兒園起,幾乎所有看到我的人都誇我是個乖乖女,人前我也樂於表現為一個好女孩而與人為善。但背地裡我卻時常失控地顯露出不好的一面。

直到一九九五年夏天,我開始走入法輪功的修煉,整個人開始慢慢從裡往外發生改變。在接觸法輪功之前,我也跟姨媽一起學過兩三種別的氣功,也看過一些其它宗教的小本子,但都覺得沒什麼吸引力放棄了。但這一次,當我聽完法輪功師父的講課錄音,看完師父的講法錄像和拜讀了大法書籍後,我感到生命深層受到觸動,從一開始的懷疑到信服,從思想到身體都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好轉。我嘗試按照師父講的法理歸正自己,從正的善意的角度理解和看待身邊的人和事。不知不覺中,我發現自己越來越健康,越來越輕鬆自信。我很慶幸能知道這麼好的修煉方法,我感到整個人得到了根本的修復。看到我的變化,姨父說我因為長大了,所以懂事了。我告訴他是因為法輪大法好,所以我改變了。可是因為中共黨文化的洗腦,他說我因為年輕、沒有閱歷,所以容易上當受騙……而他也沒能走出邪黨的騙局。

後來中共邪黨利用所有的電視、廣播,學校、街道等全部社會資源,污衊詆毀法輪功,栽贓陷害大法師父和弟子。所有法輪功修煉人都感受到周圍強烈的壓迫和恐怖氛圍。2000年10月,我因到北京上訪,被當地派去的兩名警察抓回,拘押我的兩名警察身邊全程帶著兩名妓女(當時大陸社會上稱她們為「小姐」),公然在眾目睽睽之下一路與他們調情。一車同行的幾名年紀大些的大法學員對他們說:你們身穿這身警服,就應該對得起這身衣服,對得起你們人民警察的身分,希望你們能善待大法,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他們很尷尬地沒有搭話。後來我媽在沒有告知是我親身經歷的情況下,跟鄰居阿姨講這件事,阿姨根本不信,她不相信警察會這麼幹,懷疑是謠傳。

確實,我能理解鄰居阿姨的反應,因為若非親身經歷,中共邪黨的所作所為,包括活摘器官等不斷突破人類道德底線的罪惡行徑,任誰都難以置信。

我因為在邪黨迫害大法前,在沒有任何外界干預的情況下,充分接觸了解了法輪功,有了五年身體力行的修煉經歷,有著太多神奇美好的修煉體會。所以,當面對虛假宣傳,當周圍不了解法輪功的人質疑甚至憑空污衊誹謗大法時,我雖感到力不從心、百口莫辯,感到從未經歷過的無形恐懼和壓力,但對誰是誰非卻心知肚明,知道誰在說謊,誰在上當,更加堅定了信仰。其實同時知道真相的還有中共邪黨,中共的污衊,只能欺騙不了解法輪功的人,所有了解法輪功的人,都知道中共在撒謊騙人而予以反駁抵抗。中共卻把大法修煉者的清醒和堅定污衊成「痴迷」、「狂熱」,讓世人在無知中不敢接近、了解真相。當時我還無法理解:一個一貫自詡偉、光、正的大國執政黨,公然使用如此下作卑劣的手段,瞪眼說瞎話,欺騙國人、欺壓迫害好人群體,我為此感到震驚、不解和厭惡。這樣做究竟是在為國人著想,還是在為維持統治的私利著想一目了然。無奈的是,當時很多人因為迷信邪黨的權威、恐懼它的權勢,或者真的被其偽善欺騙利用,抑或為了謀生而以種種藉口背離真相,甚至替中共站台,助紂為虐。

九評》發表後,人們開始覺醒、「三:退.」,也有人質疑是否是參與政治。其實,仔細讀讀《九評》,裡面敘述的都是共產黨過往做過的事實,為什麼它做了錯事、壞事不是問題,而質疑它、問責它,卻要被質疑被問責呢,只因冒犯了它嗎?難道世人真的在權勢面前,要放棄真假、是非和善惡嗎?這其實正是蒼宇間善惡、佛魔的展現哪。人的生命不是共產黨給予的,身為宇宙眾生,每個人都有說話的權利,了解世間真相的權利,選擇善惡的權利,共產黨沒有權力左右任何人。而謊言就是邪惡和虛假,在這客觀世界中終歸是立不住腳的。不可任由謊言擺布生命被迫做出選擇,消除邪惡所為,是對眾生的善,是對人類正的環境的維護,不是什麼參與政治。法輪功學員自始至終沒有過政治訴求,沒有對私利的謀取,只是在講清真相,也沒有強迫任何生命必須聽從和跟隨。為什麼惡人可以堂而皇之地為所欲為,而好人卻要貓在桌子底下偷偷做好人呢。如果用強權和邪惡暴力可以在人間橫行的話,如果這是人應該信守的生存之道,那這宇宙恐怕不會存在這麼久,生命早就在自相殘殺中不復存在了吧。而中共這個邪惡的實體恰恰只有用「假、惡、暴」才有可能維持它的統治。

我的表妹曾問我,就算共產黨壞,可是黨員不可能都壞吧?其實,正因為不是每個黨員都不可救藥了,神才給人機會明白真相,遠離邪惡,贏得未來呀。可是,如果哪個黨員從生命真實的角度,不願脫離它的組織實體,那麼當宇宙正的力量要清算消滅邪黨時,這個黨員就會被消滅,因為這個「黨」裡就包括了你呀!

大概在2009年,我被單位派遣參加「心理諮詢師」資格考證培訓。其中一位外聘女教師是個丹東人,她在講課當中提到,她的長輩親口告訴她,自己曾眼看著當地活埋地主家百十來號人。當時課堂上三十幾名同學都震驚不已,她卻淡定地對我們說:這是真的。但這也是政權統治中所不得不採取的方法……於是,在場的人都很快平靜了下來,沒人再去觸及這個話題。

那年我三十多歲,第一次聽這位老師講才知道:原來中國的獨生子女政策和抓捕法輪功,在美國是被認作一種政治與人權迫害加以反對的。她當時是因為講到,那時有很多有錢人和中共高官的家屬想留在美國生活,就假借旅遊之機出國,再以中共侵犯生育權和信仰自由為由向美國政府申請庇護,騙取同情和救助。那時美國政府還沒意識到這些人中,可能有很多就是在中國謀殺國人的劊子手或助紂為虐者。中共黨徒們以內政為名,一邊肆無忌憚地侵犯百姓的基本人權,一邊又在需要時恬不知恥地冒充受害百姓,騙取被救助的機會,想盡辦法逃避罪責,尋求安逸。想必人類歷史上最狡詐無恥的行為也不過如此了。

我兩次被中共警察抓捕拘留,並以其實違法違憲的「擾亂社會治安」和「破壞法律實施」的非法罪名關押判刑。被拘留期間,所有被拘押人員都被強制以篩查艾滋病為名抽了血。而且各個監室裡的「牢頭獄霸」都知道惡黨背地裡一直在實施活摘、販賣器官的勾當,並毫不掩飾地以此威脅修煉人:如果你們不聽話不服從管理,就會被活摘……

因為中共邪黨的作為,很多人迷失在人世間渾渾噩噩,找不到正確的做人方向。被邪黨教著與人鬥、與天鬥,最後傷痕累累,飽嘗苦果。

《長髮公主》的故事裡,長髮公主最終還是明白了一切真相,回到自己出生的真實美好的國度,過上幸福的生活。相信現實世界中,一切邪惡也必將被清除,神的子民會得救度,擁有真正美好的未來!

四、我們的孩子還那麼小,正在被邪黨左右著。

我的女兒是2001年出生的。小學時,就不由分說地被學校安排加入了「少先隊」,回來後我為她在退**網站上發表了退隊聲明。上中學時,班主任通知她可以入共青團了。她滿心的不願意,卻不敢對老師說一個「不」字。我鼓勵她可以跟老師直言不諱地表達心意,因為共產黨也宣稱「信仰自由」嗎!可是孩子感到很為難地哭了起來,她說,在同學和老師眼裡,都是比較優秀的同學才有資格入團,怎麼好意思駁了老師的「一片好意」說不入呢,幾乎沒有人會這樣做,擔心老師、同學都會不理解而另眼看待自己。最後,我只好答應第二天替她跟老師溝通。後來我跟老師打電話說,孩子不想入團,因為我們家有信仰。老師同意了。這件事情過後,孩子如釋重負,也跨越了自己的心理恐懼。到高中時班裡第一次向每個學生收「團費」,我女兒大大方方地對負責收費的同學說明自己不是團員。同學驚訝地反問她:你為什麼不入團哪?這樣你以後會沒有前途的,也不能當官兒了!而且還表示自己不敢做主不收團費,讓她自己去找校團委書記老師說。女兒就去找了那個老師說明情況,老師端詳了一下孩子,然後不屑一顧地警告說,如果現在不入,以後可就沒有機會了啊!我女兒淡定地點頭,那個老師就不再搭理她了。

後來,我身邊一個同事母女也在初中遇到了這樣的事,孩子放學後一進屋就跟媽媽說,怎麼辦哪,出大事了,讓我入團,我不敢說不入呀……最後也是孩子媽媽幫她跟老師溝通,才躲過了。而身邊很多人的孩子從幼兒園和小學一入學,就要接受黨的思想政治教育,連家長也要一起參與各種形式多樣的假大空的政治活動。

更可悲的是,現在很多家長已經欣然接受或者說習慣了這樣的教育模式,甚至在孩子入隊時,還要充滿儀式感地戴好紅領巾拍照留念……如今孩子們每個學科的教材裡都悄然充斥著黨文化,讓純淨的孩子飽受謊言欺騙。現今的家長越發地比上幾代家長愛孩子了,每個孩子幾乎都是家庭的中心,受到重點保護和無限照顧,可是怎樣做才是真的為孩子好,很多人已經分不清了。

五、結語

三十三年前,大法的師父將法輪大法在中國這片土地上傳出,指給人們一條找到生命正信、回歸之路。大法在中國大陸廣傳七年,得到眾多世人的喜愛,中共邪黨及其黨魁卻心生畏懼、無法容忍。1999年,中共開始全面公開迫害大法、師父和修煉民眾。兩次被抓後我清醒過來:如果真的是因為有誤解,真的要想弄清楚法輪功的好壞,對於一個獨掌大權的政黨來說,根本不是一件難事。為什麼流氓式的迫害一直持續至今,甚至在全世界人們都看清大法的正、看清惡黨的邪的情況下,它仍不顧一切地持續作惡呢?因為中共邪黨無比懼怕真相,它需要極盡所能地混淆是非,掩蓋真相。因為它本就是宇宙中真正邪惡的勢力,就是要與正的為敵,以毀滅人為目的的。

二十年前,在中共邪黨於全球範圍內,大肆迫害信仰「真、善、忍」普世價值的法輪功修煉群體的背景下,《九評》公開發表,如實揭露了共產邪黨,特別是中國共產黨自出現在地球上的所作所為和邪惡本質,這猶如撕掉了魔鬼的畫皮而使其醜惡盡顯。越來越多的人被《九評》觸動,由驚愕到反思,進而在那之後的二十年來,開始覺醒、唾棄並遠離邪黨,為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

(轉自大紀元/責任編輯:李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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